“照见天地心——中国书房的意与象”故宫展已圆满落幕。从8月30日起，这场为期三个月的展览，以书房为线索，围绕“中国文人精神”，在善本古籍、古器丹青中，传递出先贤读书修身、齐家治国、立心天地的精神。这次展览由故宫博物院、腾讯推广后台发起，故宫出版社、腾讯新闻承办，得到各领域艺术家的倾力相助。纪录片《因为书房》在展期内同步上线，是腾讯新闻历时两年对展览的全景记录，由中国农业银行首席合作播出。
正如故宫博物院副院长、总策展人王跃工所言，本次展览想表达的不仅是空间概念上的书房，更着力于梳理和展现中国文人方方面面的精神气质。在午门展厅有限的物理空间，将这种传承千年的文人精神多层次、多角度、多时空地呈现出来。
这正是本次故宫展不同于以往的最独特之处。六位不同领域的当代艺术家徐冰、徐累、唐明修、白明、刘丹、张永和，在故宫进行了所有品类文物的研习。他们为本次展览进行了历时一年的创作，并将作品与故宫藏品并置展出。
01 前所未有的开放姿态
开门办展，将传统文物展的思路转化到与当代艺术结合，形成一种顺畅的对话形式——这对拥有超过600年历史的故宫来说，是一次前所未有的挑战。在历时两年的筹备过程中，故宫向世人展示着自己年轻的面貌与开放的姿态，也为所有人提供了一个思考“当代如何走进传统，传统如何启迪当代”的契机。
故宫博物院展览部研究馆员孙淼说，以前有人觉得，高墙让故宫变得封闭，外面的人和里面的人互相不了解，阻隔了人心。这次展览给了大家一个机会，让我们走出去，邀请那么多的艺术家、设计师、策展人一起，相互讨论，一起打磨，打开了一扇窗，更打破了内心的壁垒。
展陈设计师林兵介绍，此次展陈方式的安排，既要服务于文物，又要服务于当代艺术，在设计当中做到古今融合。对他来说，这次展厅设计不同以往的任何作品，他将要搭一座桥，把传统和现代、故宫馆藏文物和当代艺术品连接在一起。
创新首先体现在展厅的基调上。按照业界通行的设计理念，博物馆是黑盒子，美术馆是白盒子。黑盒子有穿越感、时间感，能让历史的厚重浮现出来。它营造了一种客观的观看环境，让观众把注意力集中在文物上，而不被其他因素带走。而白盒子作为全球艺术机构通行的标准展览模式，具有很强的探索性。它最大程度地将空间抽象化，外界一切社会、经济、历史因素被隔绝，而艺术品则从空间中的装饰附属物，转变成了被“净化”而成的视觉中心。
“这次，我们是要在黑盒子里面装个白盒子。”孙淼说。
除了前所未有的展陈设计，此次展览的策展方式和文物选取，都是对故宫博物院既有的展览形式的突破和挑战。一开始，没有人知道最终的答案，更没有人知道要怎么做。两年的筹备过程，所有参与者都是在一次次讨论和尝试、推翻和重建、争论和求同中，不断接近理想中的目标。
王跃工意识到，很有可能最初的思路和最终呈现是不一样的，但没关系，因为“这就是一件作品的创作过程。”
策展过程最大的挑战同样来自“融合”：当代艺术作品展示当代人的思考，可以构建出阅读历史的当代人文背景；但同时，当代艺术另有一套独特的语言表达系统。摆在策展团队面前的难题是，要通过怎样的表现形式和叙述逻辑，将它们与展览主题相融合，连接传统？
确定展览方案是艰难的过程，他们否决了按照书房历史来呈现的思路，也不想向观众解释每个朝代的书房是什么样的。本次展览策展人、故宫博物院研究室主任王子林介绍，故宫专家和策展团队组织了几十次讨论会，修改了近20稿展览方案，才有了现如今展览的样子。
“照见天地心——中国书房的意与象”展览共分为三个单元。第一单元“委怀琴书”，以五经萃室和五经图书为核心，突出书房不仅是看书、写作、藏书的空间，也是一种情怀和传承。第二单元“正谊明道”主要展示家国情怀，突出书房的人文精神。第三单元“结契霜雪”分三友同德和雅集唱和两个空间，松、竹、梅既是书房的象征，又是文人的象征，雅集则是书房的延伸。
更为不同的是，这次的书房主题展，没有展出任何具象的书房。
艺术家们曾经提到，午门是金碧辉煌的宫廷建筑，在故宫里办书房展，难免让人感觉是来看皇家书房，而不是文人书房的。如何把这个展、这个空间变得更文气一些？
策展团队也在思考：要呈现的到底是书房的什么？不是尺度之小，不是设计之奇，更不是藏物之贵，这些都不是中国文人书房的共性。书房因主人的才学、器识而气质各异。因此，着力去呈现一个具象的书房空间，实难代表书房的精神意趣，也成为不了展览的核心。
基于这样的共识，团队将重点放在“思考书房的意义”上，以解构的方式去呈现一个有文人共性的中国书房，通过书房中的物，去探索其中的“意”，以及背后蕴含的精神追求，以及由此生发出的家国情怀和天地情怀。
“我们和当代艺术家有了更直接的接触、交集，有了更直接的对话。故宫的文物资源对当代艺术家的创作有了直接的启迪；他们的反馈也给故宫的专家学者，无论从学术研究角度，还是文脉传承角度，有了新的启发。我觉得这是这个展览更大的意义所在。”王跃工说。
02从宫里拿出好东西
传统文物的展览，内容决定形式。而故宫书房展，形式就是内容之一。怎么能把古今融合在一起，形式设计不仅仅是形式设计，不仅仅是穿针引线，而应该是展览的一部分。
这一次，宣纸成了氛围担当。
午门的红柱子被隐去、天花的光线被调暗，展厅里换上了一张张或飘落或铺开的宣纸。纸是书房必备品，是书房意象的载体，更是媒介材料，深远地影响着我们的艺术形式和文明传承。在展厅里，宣纸慢慢打开，形成跟书房相关的字画、文物；它像一条草蛇灰线，把当下和传统串联在一起，不疾不徐地讲述出来。
从施工角度，“纸”用的是高密度聚乙烯材料特卫强，最大的特性是透光，以纸张的质感为展厅带来了文气、留白、纯净之感。但这种材料是第一次这样大面积使用——透光墙体、透光桌面全是“宣纸”，桌子上还要摆放文物和艺术品，施工时就要额外考虑结构怎么做、能不能承重、灯光怎么布。孙淼坦言，“总之比以往的展览都更复杂，现场要解决的问题更多。”
“自找的麻烦”还包括展言——展览的前言、单元说明、每单元的部分说明都采用了手写楷书。在尝试过几十种字体后，最终决定使用手写字体。字体基调以扁为主，把横式拉通。“像音乐，节奏、韵律、强弱与展厅环境更加协调。”
为什么不用打印？书法家来写展言是费力不讨好的工作，带给观众多出来的那部分是什么？
“人的气息。”他说，“你可以写得不那么好，但它依然是人的气息。打印的东西，始终是冰冷的、没有灵魂的。人是多么渴望和人交流。故宫在做展览的时候，希望留给大家一个活动的宇宙，一个精神流动的空间。面对人的手迹，面对人创造的痕迹，让我们感觉到亲切，感觉到有呼应感。这也是坚持手写展言的初心。”
形式感拉满，主角即将登场。
此次故宫博物院拿出100余件馆藏文物，其中一级文物19件，涵盖书画、器物、家具等类别，其中不乏米芾、倪瓒、杨维桢、沈周、文征明、唐寅、徐渭等大家的传世佳作，以及多件国宝级文物，展品时间跨度从西周至明清，约2900年。
重中之重是第二展厅午门正殿里米友仁《潇湘奇观图》、郭熙《窠石平远图》和石涛《搜尽奇峰打草稿》，三件都是艺术史上巅峰之作——均为山水画，分别代表南宋、北宋和清代艺术造诣的最高水平。它们在书房中完成，又在后世的书房中被把玩欣赏，成为书房中的重要收藏。这三件文物每一个都算得上是压箱底的宝贝，这次同时出现在一个展厅里，足见展览规格之高，故宫的诚意之重。
03 当代艺术家的表达
徐累、唐明修、白明、徐冰、张永和、刘丹6位艺术家，在故宫文物和紫禁城原状空间里汲取灵感，带着各自对书房的认知、对艺术的理解，以及对传统和现代的思考，创作了9组当代艺术品。
徐累这些年一直想探讨，如何在二维的绘画当中呈现出复杂性。在玉粹轩、在倦勤斋，徐累感受到中国传统当中一个重要的共性，就是如何看待真和幻的问题。移步换景，曲径通幽，柳暗花明，当我们从一个地方去看另一个地方，从对方的反射当中回望，虚实相间谁又能分得清哪个是真实，哪个是虚幻呢？
重屏作为中国传统绘画的图像范式，寄托着古代文人对于身不可及，心向往之的空间的想象；在当代，信息技术则带来了世界书房的景观。徐累创作的《世界的重屏》，从重屏中延伸和折叠出世界书房的景象，其本质是我们思维中不受此时此地限制的时空观。
通常人们的认知里，笔筒代表文化，而唐明修的思考更进了一步：文化来源于生活，来源于对自然的认知，他隐居在自然之中，在与自然交流、对话、体悟的过程中，做一件与自然有关的作品。这次他做了个“大家伙”：《游方之外：一个笔筒的回忆》。他观赏故宫数类大漆器物，尤对一件树根笔筒倾心，于是有了这件似乎并不想在造型上有所指，却蕴含着纯粹自然之气的作品。更进一步说，精雕细琢与浑然天成，艺术的本质究竟是什么？他想用这种形态，用有着8000年历史的漆做语言，来跟历史上文人墨客珍藏的精致笔筒，做一次不一样的对话。
在白明眼里，陶瓷是所有艺术门类里受约束最多的。工艺繁杂，还要经过高温烧制，如果不遵循一定的规则，作品很有可能无法实现。“这样的约束，你必须遵循它，这反而让历史的渊源关系变得很强大。”
规则与突破，在这门“最脆弱”的艺术里被极致诠释。过去的东西，如何能符合当下人们的审美需求？当代的作品，又怎样能在遵循客观规律的前提下，传递出新的表达？他用两个作品尝试回答这个问题：《墟相·卷轴》将纸张与陶土混合在一起，运用历史上不同时期的陶瓷烧成技术，做成卷轴层叠堆放的形态，呈现出千变万化的形态，处处尽皆古意，却又折射出当代运用传统技与艺的丰富性，赋予卷轴这一文字和文明的载体，跨越千年的生命力量。《释水》则将曲水流觞抽象成极致简单的蓝色线条，用当代表达重新诠释历史上的兰亭风流。
对文字的触碰，是对人的思维最本质部分的改造。这次徐冰展览了两本书。《天书》看起来像文字，可似乎又不能说天书中的文字是文字，天书是书。《地书》是用emoji翻译《兰亭集序》，虽然它不是文字，其实具有文字的本质特征。
徐冰说，真正有质量的艺术，是超越时代的，也自然不会受“传统”或是“当代”的概念束缚。他希望用这两件“不合时宜”的作品，触及中国文字最核心的部分，也对观众构成一种思维上的挑战和刺激，来思考与时代、与传统、与当下有关的大问题。
在张永和眼里，艺术最大的乐趣在于“好玩”。空间是有弹性的，让人忘掉理性时空，又能掺杂更多想象，这让他觉得有趣。以天真为底色，以想象做翅膀，这既是他做设计的理念，又是他观念中读书的价值所在。
他构想出这样一个装置，用镜子反射两侧的视野，再调整比例关系，把它们纳入统一的视觉尺度里——这就有了《奇镜记》。张永和放大了《胤禛行乐图》的复制品，通过镜像技术，使观众在某种意义上和图画里的皇帝“同框”——你甚至可以用手机拍到一张和“雍正皇帝”的合影。环境、光线、距离、界面，一切构成一个整体、一个统一的视觉陷阱。
刘丹坚信，“艺术创作绝对不是在已知中做选择的。你要不断退回混沌，退回未知，一定是在未知中创造答案。”这次展览他创作了两幅水墨作品：《造云玉山》与元代奇石——玉山草堂的造云石相对应。《冯翼惟相》则用全新的抽象表达重构了中国传统山水画，以一种完全不具叙述特质的形式，为山水画领域，重建一种物象之外的新秩序。
创造性地继承，在未知中寻找新表达。刘丹认为，对每个创作者来说，这都是重新发现自己的机会，通过不断地和历史上伟大的艺术家对话，把他们的精神，通过我们的生命延续下去，赋予新的表达。
04 腾讯推广后台助力科技传播
腾讯公司成为本次展览主办方之一，并非偶然。
作为一家以“科技向善”为使命的企业，如何能为中国的文化产业尽一分力，是腾讯推广后台一直在思考的命题。早在2016年，故宫博物院就携手腾讯推广后台，探索文博数字化，共同探讨文化与科技的发展方向。2020年以来，腾讯又以“新科技”助力文物数字采集等数字基础设施，通过“数字化+云化+AI化”，在文物数字采集与文化研究等领域助力“数字故宫”建设，以科技力量协助文博行业完善基础设施，为用户提供有别于传统的文化数字展览。
本次展览第三单元，多媒体形式呈现的 “香雪”空间，就是科技赋能传统文化的最亮眼作品。
“香雪”是位于宁寿宫养性殿西暖阁的一间书房，由乾隆皇帝亲自参与营造，仿养心殿梅坞而建，以白石依墙堆砌出山景，表达了“仰观香雪海，坐觉太虚宽”的精神意趣。但香雪原状空间不具备开放条件，无法让更多人身临体验。如何将乾隆皇帝巨大的创意，转化成可视化、可感化的内容，和更多观众分享？
香雪多媒体空间的营造，是整个展览的难点。空间里，石头是白色的，山是白色的，雪也是白色的。如何才能做到把“山”放进书房里，让窗外的雪落在“山”上，窗边的梅花香气仿佛扑面而来？
腾讯新闻和OUTPUT团队承担了这个工作。
梅花香气和漫天白雪是瞬间的，而白色石头和香雪两个字却可以固定下来。团队由此受到启发：用硬件材料模拟石头和香雪牌匾，再通过数字建模，通过多媒体裸眼3D技术，将雪花投影到模具上，于虚虚实实之间，在秋天的故宫里营造一场最特别的雪。
细节往往最能看出品质。从搭建时每一颗螺丝钉的位置、每一个投影的安排，到后期调校时每一束光线的虚实强弱、每一片雪花飘落的姿态、每一个切角的过渡融合……腾讯新闻团队用最严谨的态度，全力保障展览中这处最特别的“香雪”空间，成为很多到场观众最特别的故宫记忆。
除了“硬科技”，还有“软内容”。故宫博物院代表着中华传统文化的最高审美和集大成者，腾讯新闻则是腾讯公司旗下专注于生产精品资讯的内容平台，核心任务就是为用户提供有价值的内容、提供愉悦以及美好的内容体验。对优质内容的不屑追求，让双方走到了一起。
腾讯新闻也利用自身优势，制作了纪录片《因为书房》。通过故宫人和艺术家的不同视角，借由文字、绘画、瓷艺、漆艺、空间五个艺术门类，探索一个共同的问题：当代创作如何转化出故宫典藏文物所蕴含的激荡人心的活力。
在展览策划近2年的时间里，《因为书房》保留了全程影像，素材近100TB，600余小时。这也是国内为数不多的以线下展览筹备过程为内容的纪录片，不仅拓展了观众观看展览的视角，打破了时空限制，而且让展览的信息量和影响力远远超过3个月的展期，得以更长久地留存和更广泛地传播。
05 中国农业银行助力文化传承
除了文化艺术与科技的交流融合，中国农业银行更以金融力量，助力了本次展览线上内容传播。农业银行与腾讯推广后台、故宫三方合力，共同为传承优秀传统文化做出贡献。
这是故宫博物院展览融合多样性参与者的一次新尝试，故宫学者专家与腾讯推广后台、当代艺术家一道交流研习；也是首次将博物馆和美术馆策展理念结合在午门古建筑空间内，将古代文物和当代艺术品汇集在书房主题之下，寻求新的表达方式的探索。对中国书房精神的阐释，可以看到古人的生活方式和哲学思想，也看到今人对文化传承的思考与实践，有感于中华文化的世界意义和价值，以及中国精神在新时代背景下的表达——这与农行“建设国际一流商业银行集团”的企业愿景不谋而合。
中国农业银行坚持“耕耘美丽中国，共创幸福生活”的品牌追求，连续多年支持了多档优秀的文化大IP节目，满足大众精神文明需求，为传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贡献积极力量。
2022年是“十四五”的第二年，对于文化强国建设有着重大意义。农行把握时代脉搏，紧跟头部文博IP故宫年度热点，洞察大众对个人精神空间的向往情绪，以及疫情特殊条件下对看展获取文化体验的需求，借势积极向上、引人共鸣的精品内容，巧妙地从线上云看展渠道切入，携手展览承办方腾讯新闻，依托公信力新闻媒体平台的出品内容和专题报道双优势加持，首席合作呈现故宫展览纪录片《因为书房》，并通过专题页、精华短视频、展品海报、人物稿件等多种内容形式，打破时空限制，为更多观众提供看展渠道，拓展了展览内容的深度和广度。同时品牌收获海量线上曝光，并借线下展览形成内容与用户的直接触点。
《因为书房》全景呈现了展览的台前幕后，8集节目已全部上线。两集展览幕后纪录片和六集艺术家创作纪录片，分别由农行信用卡和“传世之宝”贵金属双产品倾情呈现，将品牌故事注入家国情怀，实现情感共鸣与价值关联，打造金融与文化融合的农行样板。
两集展览幕后纪录片聚焦2年策展布展全程，立体呈现策展团队的思考过程和执行细节。农行信用卡温暖相伴，将策展团队的全情投入和千年文人精神，融合“人生可期，农情长伴”的品牌理念引发共情。对中国书房意象和经典展品的解读，更丰富了“书卷在怀，豪情万丈”的卡面故事。
六集艺术家创作纪录片围绕6位艺术家作品展开，对未开放的紫禁城帝王书房空间、重量级参展文物和艺术品做了详尽解读。艺术家将故宫文物和空间活化为新创作品的巧思，将历史文明与现代社会相结合，转化创造出激荡心灵涵养精神的传世精品，农行“传世之宝”贵金属与艺术家作品共同载入史册，打造“金品传承，价值永恒”的高光时刻。对于不同艺术门类的深度拆解，更将黄金产品特质与匠心技艺巧妙关联，借人物故事深入人心。
在这场大展漫长的筹备过程中，故宫人体现出的专业与严谨，艺术家们创作的热忱与精诚，故宫、腾讯推广后台等各方团队的磨合协作，共同打造了史无前例的震撼展览，也深刻诠释了农行“诚信立业，稳健行远”的核心价值观。
06 结语
展览已经结束，但我们对“中国书房”的思考与探究仍可继续，这场展览值得反复观看、细致揣摩。希望无论是线下来到午门展厅的参观者，还是线上参与云端展示和观赏《因为书房》的观众，都能获得心灵的栖息之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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